班育村到底不比大城市,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有限。
半夜跳闸,不算什么稀奇事。
屋内另一名保镖听见同伴这么说,半点疑心也没起,只丢下句“我去跟老板说一声”,推门去了隔壁。
陈伯远跟他们是没有住在一间屋子里的,按照他的说法,是不想看见程牧。
那浑小子,叫他这个做老子的看着就心烦。
唯有贴身保护他的阿大才晓得,陈董这么做,还是有意要避着亲儿子。
是什么,让一对血脉相连的亲父子要将对方当成敌人防着?
阿大不明白。
他是个土生土长的西北汉子,少时没了爹妈,全凭爹妈给的一副好身体,卖力气养活自己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,别人家的孩子还在学校里备战高考,他已经在工地搬了三年砖。
那个年代工地上管的不严,像他这样的临时工有很多。
工头不查身份证,只看你肯不肯老老实实干活。
正适合孑然一身的阿大。
最初去工地见工时,工头看他年纪小,原本不想留他。
是阿大跪在地上求他,又说自己只要别人一半的工资,才勉强让工头应了下来。
他不像别的工友有家可回,工地包吃包住,他就把工地当成了自己的家。
工头也算是个好人,念着阿大还在长身体,时不时会私底下给他加点餐。
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老光棍,一个是十来岁没了爸妈的毛头小子,混熟之后,隐约就生出了那么点父子情。
一个工地工期一年半,到了第二年,阿大跟着工头去了下一家。
某日下工后,工头把阿大叫进房间。
酒过三巡,中年男人腮上泛起潮红,说话时舌头也开始打结。
“你小子,就打算在工地混一辈子?”
阿大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,擦了擦嘴角。
“不然还能怎么样?我一个连初中都没上完的人,除了在工地卖力气挣钱,还能有什么出路?”
工头晃着头摆摆手,纠正道:“你还年轻,想干点什么不成?”
年轻,就是他最大的资本。
阿大又往嘴里灌了口酒,将酒瓶重重往桌上一掷。
“老王头,你别说,我还真动过心思。”
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过多了,虽然不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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